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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人文》二OO五年五月第一三七期

編輯人語
郭其才(華夏書院人文學部研究員)

  岑兄在〈人文論壇〉反思世代問題,他在文末特別指出「七字頭顯得特別寂寞」、「三十而不立」,假如普遍七字頭確有同感的話(自己都有少少),那麼七字頭會否是未來日子社會最不憤的心靈?如岑兄所言,既然七字頭是失落的一群,假如是政治原因使然,則結構性的政治制度會否是七字頭最著緊的問題?至於七字頭會否「四十而惑」?其實十年唔長唔短,「十年人事」乃被迫虛度?還是實過?要視乎七字頭怎樣去翻「新」了。有一點印象是覺得七字頭具有「老二」的性格。

  假如放在政治格局下來看七字頭,其最強烈的政治意識會否是八九、九七及自己三十那年這三個年份(又剛好五十萬人上街應該是最接近三十那年)?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它們分別代表了國家政治意識、本地政治意識及個人政治意識感覺最強烈之時。七字頭一出生所遇的頭一件政治大事就是八九,而開始企圖立足社會就見證著九七換「大佬/腦,但點知佢……」,至於三十應當是首次自覺想數算人生的歲數,假如既三十而不立,再加上沙士減薪等等,七字頭覺得無力感是自然不過的事了。那麼具老二性格的七字頭是未來社會最孤憤之輩是可能的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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